第(2/3)页 她褪去华服,换上寻常布衣,与萧云寒并肩跨上骏马。 此番微服出巡,既是要亲眼看看新政落地的成效,查验商铺物价是否平稳、书院学风是否清正;也是想与爱人共赏山河,在 炊烟袅袅的村落、碧波荡漾的湖畔,补上那些错过的温柔时光。马蹄踏碎满地秋光,两人相视而笑,眼中皆是对前路的期待。 她与萧云寒并辔而行,马蹄踏碎满地秋叶,笑声惊起林间白鹭。 自登基以来,她困于九重宫阙,今日终于能像寻常眷侣般,肆意领略山河壮阔。 两人时而策马掠过黄灿灿的田野,时而驻足溪边,看游鱼戏荷,不知不觉间,暮色已染红天际线。 那日秋阳高悬,碧空如洗。叶蝉衣忽然轻夹马腹,银鞍白马如离弦之箭窜出,萧云寒笑着扬鞭追赶,马蹄声惊起一片盘旋的山雀。 当最后一抹斜阳隐入山峦,他们才惊觉已远离官道,踏入一处被暮色笼罩的村落。青石板路上散落着枯黄的落叶,寂静得有些诡异。 突然,一声凄厉的哭喊撕破沉寂。 叶蝉衣猛地勒住缰绳,循声望去,只见七八个壮汉抬着竹制猪笼。 笼中妇人披头散发,指甲深深抠进竹篾,哭得声嘶力竭。 “求求你们!相公,奴家是清白的!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妇人的哀嚎在暮色中回荡。 为首的壮汉面色阴沉,抬脚踹向猪笼,“贼婆娘还敢狡辩!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皮子就该沉塘!” 说着他便朝着村外湍急的河流走去,水花在暮色中泛着森冷的光。 叶蝉衣攥着缰绳的手骤然收紧,骨节泛白。 身旁的萧云寒亦是神色冷凝,墨色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。 自离京以来,他们见过书院里女子执笔论道的盛景,见过市集上商旅往来如织的繁华,何曾想在这偏僻村落,竟上演着如此荒诞的私刑。 第(2/3)页